1998年,刚刚高中毕业的张琪只身前往美国留学,虽然他的英语水平不错,但发现完全听不懂身边美国人在说什么,最初两三天,他基本不敢出去吃饭。
适应了一段时间后,张奇约上了校园里的一家餐厅进行工读,但由于沟通不畅,在犹豫再三之后,他忙碌了大半天,最后却发现自己其实是去了另一家餐厅。
当然,因为是学校内部的事情,所以餐厅最后也没有亏待他,还是给了张奇相应的赔偿,但是他心里却很不开心。
“四年里,我基本什么都没做,就是适应环境。我本来很外向,很健谈,但到处都听不懂别人说什么,后来就有点抑郁了。”张奇对有言回忆,这段“痛苦”的经历让他痛定思痛,勇气倍增。他投入更多精力学英语,不断寻找与外国人交谈的场景,大学毕业前,终于能和当地人顺畅地交谈。
张琪在美国留学时的照片
正因如此,2003年回国后,张奇没有从事计算机相关领域的工作,而是一直从事英语教学工作,先后加入新东方等大型英语教学机构,也独立开办过英语学习班。2014年,张奇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受朋友帮助管理外教微信群的启发,创办了一家名为面包英语的公司。正如面包是西方人不可或缺的日常食物一样,面包英语非常注重英语学习的实用性和真实性。
面包英语的服务基于微信,为成年人提供情景化教学。老师们通过微信按时一对一授课,采用语音、图片、文字等多种方式。成立后,面包英语曾获得智星通创始人唐彬森的三轮投资。截至目前,面包英语付费用户超过5000人,预计今年营收将达到3000万。
成人情景教学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英语的创始人张奇向我走了过来,他那扇子大小的手掌,几乎可以握住我的手,他的二头肌鼓鼓的,像菠萝包一样大,远远望去,就像一堵墙……
面包英语创始人张琪
热爱健身的张奇也喜欢拿健身房来举例。在他看来,语言学习最难的就是无法坚持。就像健身一样,理想往往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传统的英语培训就像健身房,卖给你一张卡,然后问你来不来。很多人办了健身卡,却无法坚持锻炼,下次他就不会再办了。”
张奇认为,成人英语培训也是如此,学员很难坚持学习,导致续费率低,培训机构只能提高收费门槛,从而形成恶性循环,花了大笔钱之后,很多人的英语水平仍然没有明显提高。
张奇以旅行为例:“你到了美国,服务员问你沙拉要什么调料,他列出了十几种,你却什么都不懂。我们首先要解决出门不尴尬的问题。”基于此,面包英语根据不同主题开展情景化教学,目前已有200多个不同主题,涵盖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比如如何问路、如何点菜等。张奇说,语言的首要目的是交流学英语外教好还是中国英语老师教的好,面包英语教学的重点是实用主义,解决学生一定会遇到的问题。
与青少年以考试为主要目的学习英语不同,成年人学习英语主要是为了出境旅游的便利,以及留学或移民后尽快适应当地生活,学习需求相对松散和碎片化。因此面包英语避开了考试英语等刚需市场,除了零基础课程外,重点布局了旅游、职场、生存生活、移民留学四大类。
知乎用户“朱芳芳”说,面包英语可以随时上,一周两次,每次半小时。上课地点灵活,只要有网络就可以。她就多次在床上、餐桌上完成课程。内容灵活体现在根据学生自身情况安排课堂话题,想出去玩,老师就讲机场海关汇率,想买东西,老师就讲打折的化妆品。偶尔也会穿插一些当日热门话题,比如之前上映的《疯狂动物城》、前段时间爆出的疫苗问题等。
在张琪看来,情景式教学特别适合饱受应试教育摧残的中国人。他们经历了初中、高中、大学,仍然有两三千个基本词汇量,再加上受过美剧、好莱坞电影的洗礼,对英语有了简单的认识。“从小学英语,学不好和从头学英语肯定是不一样的。”张琪说,面包英语就是要解决大部分中国人“哑巴英语”的问题,让他们更自信地说英语。
微信作为超级应用
在传统的外教课程中,最常见的场景是老师滔滔不绝地讲着,而学生却很少互动或默默地听讲。虽然上课时学生确实很紧张、很兴奋,但回家后发现很多时候他们几乎都张不开嘴,说出来的那几句话也不一定正确,因为他们没有时间去组织自己的语言。最终英语还是碎片化的,学不好。
“这种同步方式看似高效,其实效率很低。我们微信异步的方式看似低效,其实效率很高。一次听不够,听多遍英语培训,老师只要讲一遍,学生就有时间去组织语言,就会努力开动脑筋去学。”张奇说。
张奇认为,现在APP太多,用户用得厌烦,英语融入微信后,是一个比较轻量的解决方案,学生加入后,就多了一个微信群,一应俱全,什么都在这一个。另外,以微信为代表的移动端,已经脱离了线下和PC端英语教学的场景化要求,学生可以随时随地学习英语,利用碎片时间英语,比如公交车上、堵车时,甚至上厕所时。
对于今年非常火爆的直播,张奇说,他们也尝试过,因为直播可以以一对多的形式进行规模化,降低边际成本,但他很快发现,直播其实并不是很适合英语教学学英语外教好还是中国英语老师教的好,因为学生无法与老师进行有效的互动。
目前,面包英语还尝试推出新产品“面包微课”,一次录制,反复播放。张琪说学英语外教好还是中国英语老师教的好,微课是旗舰产品,每一节课都经过精心打磨。学习一门语言,学习其背后的文化很重要,而微课讲的是一些实用、地道的表达,学了就能马上用上这家公司想通过微信一对一与外教交流,解决成年人“哑巴英语”问题,与文化紧密结合。
面包英语微课示例
外教教师辩论赛
最初,张奇相信外教口语教学能快速提升学生水平英语,创业初期坚持只聘请欧美外教,但市场的反馈让他有些意外,问题是大部分学生一开始并没有达到直接向外教学习的水平,这种不匹配既打击了学生的学习积极性,也打击了外教的教学积极性。
目前,英语根据学生的水平来匹配老师,其中80%都是中国老师。他们从中国老师入手,解决主流群体发音不准、无法成句等基础问题,为进入下一阶段的学习铺平道路。当然,如果学生觉得自己的英语足够好,也可以直接选择外教。
据悉,面包英语每位老师在正式取得教师资格前,至少要经过两次考试和培训。面包英语设有中文教师资格审查委员会,老师试讲均由“面包英语”资深员工旁听,80%的老师通过面试后才能上任。一般来说,面包英语的老师都经过了严格筛选,面试通过率仅为3%。
面包英语教师
此外,面包英语基于微信也对老师提出了不少要求,比如老师的响应速度,图片、语音、文字的比例,语音不能超过15秒。“我们平时最讨厌60秒的语音,其实学生和老师需要通过微信进行更多的互动,而不是单向的授课。”张琪说,这些标准都是在实践过程中逐渐摸索出来的。
英语目前拥有500多名兼职和专职教师,为保证学员能学到地道纯正的英语,对所有教师都进行了严格的筛选,中方教师主要来源是广大英语教学机构,外教外教来自各个高校,要求来自美国、外教、加拿大等国家,口音更加地道。
创业之初,面包英语的老师大多是兼职的,随着业务规模的扩大,公司现在也在加大自有老师的培养力度。张奇认为,共享经济的理念不太适合教育,市面上大部分培训机构还是要自己培养老师。面包英语一个兼职老师平均能教10个学生,而一个全职老师能教的学生是兼职老师的3倍。
口口相传
随着中文教师占比的提升,张奇发现还有很大的拓展空间。“这其实很像社交,如果你连续三个月每周跟一个人聊两次,你们其实就会感觉像朋友一样,有节奏地交流。”在张奇看来,英语其实类似粉丝经济,用户的广度会慢慢来,但他们更在意的是用户的黏性、留存和活跃度。
面包英语部分学员
英语成立后的前半年,没有花一分钱广告费,学员的增长全靠口碑传播。作为一家初创公司,张奇认为,他们的广告投入终究是有限的,口碑传播才是平衡高昂获客成本的有效方式。
当然,面包英语现在也有一些常规的广告,但数量不多。“广告是为了获得新客户,口碑传播是放大器。”面包英语有一个学表演的学生,已经介绍了几十个学生来网站。而且不仅是学生学英语外教好还是中国英语老师教的好,还有许多老师是通过这种互相介绍而来的。
据介绍,面包英语的主要学员群体是22-40岁已经工作、有自我提升愿望的白领阶层,其中女性占大多数。
市面上和面包英语类似的培训教学机构有好几家,但面包英语两年来的摸索经验让他坚信,微信一对一教学模式虽然看上去简单,但里面的窍门不少,并不是那么容易照搬的。随着越来越多的中国人出国旅游、留学、工作、生活,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变得愈发重要。面包英语口语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的一对一教学方式一定会越来越受欢迎。他们的目标是成为头号的移动成人英语教学。
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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