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子琪的采访定在了九江一中附近的一家麦当劳海淀妈妈外教一对一,每周六下午两点是她唯一的空闲时间。
九江一中是九江市最好的中学之一,“让孩子从小学到初中都在这里读”是杨子琪妈妈的目标。
采访中,子琪的妈妈把麦当劳的餐盘垫翻过来,在背面写了一整页英文单词,递给女儿,“现在是写作业的时间了,现在查字典,把所有单词的意思都弄明白。”
放弃、贡献……乍一看,这些词语远远超出了小学英语的难度。
杨子琪如今已经读小学五年级了。在她妈妈看来,正是因为女儿学习好学英语,自己才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她知道,未来在跑步场上的竞争对手,将包括来自北上广等地、从小接受最好教育的精英们。
而这恰恰是二三线城市所不具备的。在教育资源的竞争中,虽然优于下线城市,但看得见、与一线城市难以比拟的教育资源不平衡,是如今二三线城市中产家长普遍的焦虑。
数据显示,中国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中三年级的中小学生总数达1.8亿,相当于巴西总人口数,70%以上分布在三线及以下地区,如何让有限的优质教育资源惠及全社会,也是一道难题。
“院子里的玫瑰花盛开,红的、白的,颤颤巍巍,一丛丛,生机盎然,让人分不清贵与贱、美与丑。然而海淀妈妈外教一对一,与玫瑰一起长大的孩子,从此与玫瑰之间便有了隔阂。”作家苏野曾这样形容自己入学时的盛夏。
01 二三线城市中产妈妈的烦恼
两个小时后,杨子琪就要到附近的外教班学习课外英语,这也是子琪妈妈目前所知的该地区唯一一所外教英语班。
除了外教的英语课,杨子琪每个周末总共还有6节课外班,像她这样上课外班的学生在九江并不罕见。
杨子琪妈妈一直在询问一线城市的教育情况:“你们北京的小学生都学什么啊?”
“北京小学到初中的竞争激烈吗?”
“北京、上海、广州的小学教的内容和我们这里的有什么不同?”
杨子琪是九江市一所重点小学的学生,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子琪的父母都是九江市的公务员,生活水平在当地属于中产阶级。但这并不意味着杨子琪的妈妈生活上没有烦恼。
尤其是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
九江位于江西省北部,面临长江,背靠庐山。九江古代以学术研究闻名,始建于南唐的白鹿洞书院被誉为“中国四大书院之首”,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所由中央政府在京城以外设立的国学书院,朱熹、陆九渊等大师常年在此讲学。
如今,九江是江西省经济实力第三强的地级市。九江的房价并不低,尤其是学区房。据当地家长反映,短短两年时间,九江学区房价格从4000涨到了16000左右。
▲周末学英语,九江一中依然学子熙熙攘攘。
这是当地最好的中学海淀妈妈外教一对一:二三线城市中产妈妈:这一屏让北京教育资源触手可及,也是杨子琪、蒋世豪和妈妈们坚定不移的目标。
走在老城区,教育培训的广告几乎占据了公交候车亭和路牌的一半,周六,你仍然可以看到一群群穿着校服、背着书包的学生赶着去上学。
虽然取消了小升初考试,但优质中学还是会专门开辟一个班,招收尖子生,给他们提供最好的资源,这在当地早已是公开的秘密。
“希望她能离开自己的小城市,去北上广发展、打拼。”杨紫琪妈妈坚定地说。哪怕是女儿,她也放手,希望孩子出去闯荡。
子琪的母亲也曾向亲戚打听如何才能搬到一线城市,让成绩优异的子琪上更好的学校。但北上广深四市严格的招生制度最终让她望而却步。
子琪的妈妈对大城市的教育情况也有一定的了解,“北京的小学生晚上10点多才上课,海淀区黄庄现象已经形成,你觉得她学习不会加倍努力吗?”因此,只要九江本地有教育资源,她都会尽力提供给子琪。
“有一次深圳的一位老师来九江培训,他们老师正好也去学习了。”杨子琪的妈妈说,“从那以后,他们老师的教学水平一下子就变了,其他班都争先恐后地去听。”
杨子琪的语文还不错,但作文还有进步空间。尤其是在“大语文”改革的大背景下,语文难度会逐年增加,而作文又是语文考试中占比最大的一项。这让子琪的妈妈很焦虑。
为了能够“走出去”接受更好的教育,子琪的妈妈给她报了北京作业帮中文主讲老师孙英的在线课程,辅导老师玉兰也随时为子琪答疑解惑,一对一批改成绩。
作业帮直播课定位为“名师直播,在家就能学”,直播结束后三年内可反复观看。主讲老师均为专职教师,90%以上毕业于北大、清华、985、重点师范大学、海外留学,平均教学经验5年以上。
“孙英老师的课新颖幽默,能提高孩子的写作能力。玉兰老师专业又亲切,也很受孩子们的喜爱。他们学校的一位老师前段时间就说,发现子琪的作文明显迈上了更高的水平。”子琪的妈妈评价道。
02 如何实现更好的素质教育?
在蒋世豪母亲的眼里,杨子琪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你们总拿别人家的孩子和杨子琪说事,可能在其他家长眼里,我也是‘别人家的孩子’。”蒋世豪开玩笑说,自己有一个“虎妈”,他是杨子琪的同学,成绩同样很优秀。
世豪的妈妈在大学上班,爸爸是商人,一家人总是很忙,很晚才回家。
九江并不是一个大城市,但为了节省蒋世豪上学路上的时间,世豪妈妈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居室的小公寓,房间虽然是租的,但装修的很好,有电脑、扫地机器人等。
▲蒋世豪最喜欢编程课,用电脑程序来控制他的机器人。
为了让孩子受到最好的教育,诗豪的妈妈给孩子报了几乎所有的课外班,篮球、编程、场记、奥数、作文、书法,几乎覆盖了九江所有的特长班。
蒋世豪喜欢读书,天文、历史、物理、化学,各种“奇书”他都看过,现在也经常看成人版。“我们去北京旅游的时候海淀妈妈外教一对一,他跟北京的出租车司机聊得很开心。”但让蒋世豪妈妈担心的是学英语,这些还没有反映在他的作文成绩上。
语文也是让世豪妈妈很焦虑的一门学科。“可能是男孩子天性吧,他对编程特别感兴趣,学编程的时候可以忘掉其他一切,但上作文课的时候却能记得自己口渴,要水喝。”世豪妈妈说,“这说明他的注意力不够集中,学编程的时候连喝水都想不起来。”
世豪的妈妈也很担心,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数学和英语只要稍微辅导一下,成绩就能立竿见影地提高。但语文就不一样了,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尤其是最近一次考试,蒋世豪的作文因为字迹潦草而被扣了两分。
为了解决孩子作文分数的问题,蒋诗豪妈妈找到当地一位教学方式非常新颖的语文老师,几年前曾师从北京名师孙英。后来,诗豪妈妈多方打听得知,孙英老师在北京通过作业帮直播课给全国各地学生上网络课,于是她立刻报名了。
蒋世豪的妈妈还给他报了书法班,他不仅练软笔,还练硬笔。蒋世豪家的客厅里,摆放着六个书包,他同时用着六个书包——上书法课时,蓝色书包里装着笔墨纸砚;上编程课时,黑色书包里装着机器人;上学校上课时,白色书包里装着课本和笔盒……上不同的课,他背着不同的书包。
▲蒋世豪家的客厅里,摆放着六个书包,他背着不同的书包去不同的班级。
他的书法进步了很多,但是最近考试的时候,他的字又潦草了。
但因为精力有限,诗豪妈妈不得不停掉一些课外班,“奥数、英语、语文、编程等课都不能停,比如奥数是小学阶段考尖子班的重要参考,特别是拿了国家级的奖项,基本就能考尖子班了。”
诗豪的妈妈无奈之下,只好把孩子的快板、钢琴等兴趣班停了,在这个过程中,她对诗豪做了很多思想工作,因为诗豪非常喜欢快板和钢琴,还到处巡演、参加比赛。
作业帮的中文直播课一直在坚持。“我们的教育资源不如一线城市,如果找到好老师,为什么不试试呢?两条腿走路总比一条腿走得远。”诗浩的妈妈坚信。
“你现在上网看看,妈妈们普遍都很着急。”诗豪妈妈总结道,妈妈们总想给孩子最好的教育海淀妈妈外教一对一,尤其是二三线城市的家庭,她们看得出来自己和北上广深家庭的教育差距很大,迫切地想要得到最优质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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