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宗成董事长*(右)为外教挑选T恤
张宗成,1965年出生,湖南湘潭人。1984年毕业于广州中山大学英语语言文学专业,获学士学位。1984年考入外交学院外交系二本班,1986年获第二学士学位(法学学士)。1986年至1988年在外交学院英语教研室任教。1988年至1990年受外交部派遣到中国驻英国大使馆工作。1990年至1992年回外交学院继续任教,1990年被评为讲师,成为学院最年轻的讲师。1992年至今,历任澳中桥梁公司中方代表、澳大利亚邦德大学客座教授。 1999年创办中山邦德外语培训中心(BondLanguagelnstitute)并担任董事长兼校长,邦德教育设有专门的外教管理机构(总部设在加拿大)。
张宗成是外国人的老板
我和外教打交道已经有20年了。
虽然张宗承见面时曾谦虚地表示:“我已经上过几次报纸了,不要再讲我的故事了。”但记者认为,在一个二线城市,邦德外语培训中心能有如此强大的外教队伍(目前已达40余名)和有序的管理湘潭英语外教一对一补课,与张宗承丰富的学习和工作背景分不开。
这个15岁考入中山大学的“小大学生”,毕业后考入北京外国语大学,后来他选择留在学校任教,25岁就成为学院最年轻的讲师。1988年,他被派往中国驻英国大使馆工作;1993年,他开始从事外语培训工作,并作为首席翻译率团出访欧美、澳新等国考察教育状况;1996年,他参加雅思考试,获得满分……
在外交学院时,他除了教学外,还负责管理外教,从此以后就一直和外国人打交道。“到现在已经快20年了,即使不能说精通西方文化,但也可以说很了解。”扎实的外语功底和丰富的工作经验,成为他日后创办邦德的宝贵财富。
形式:“签约”外教
“中山的外教基本上都来自邦德。”张宗成告诉记者。目前,邦德是中山唯一一家获得国家外国专家局颁发的《聘用外国专家资格证书》的民办外语培训机构。包括济中、一中、博文等多所中学都与邦德签订了教学合同,由邦德提供外教并负责管理。
其实,这么多学校通过邦德聘请外教不仅仅是因为邦德有资质,更是因为外教难管理。“我们只希望他们来上课湘潭英语外教一对一补课,下课后什么都不管!”不少学校领导都这样对张宗承说。张宗承给记者讲了一个啼笑皆非的故事:深夜,某学校教务长在睡觉时被手机吵醒,原来是外教打来电话:“我家下水道管坏了,请你来修!”
事后教务长告诉张宗承,外教水管坏了是他的事,我毕竟是教务长,怎么能半夜叫我去当修理工呢?张宗承告诉他,在外国人眼里,你既然邀请我来阿卡索,就要负全部责任,所以一切事宜你都请学校主任来办。后来,各个学校都发现,文化差异使得管理外教变得很困难,便决定不再自己管理,而是直接从邦德那里“承包”外教,承包的外教负责学校里的教学工作,课后一切事宜则由邦德负责。
为什么其他学校都头疼的事情,邦德能做好?张宗成说湘潭英语外教一对一补课,这根源于自己强大的外语能力和20年与外国人打交道的经验。他认为,中国学校管理外教难的原因有三:一是缺乏良好的机制和畅通的渠道;二是管理者的语言能力不过关,沟通不充分,容易产生误解;三是没有专业的管理团队。“比如,我们每天都有人在网上发帖、浏览留言、写邮件与外教沟通,我们也经常去国外参观学习湘潭英语外教一对一补课,对每一位申请的外教都进行严格的面试,录取后还提供培训。哪个学校有这样的人力和物力?”
从事外教管理这么多年,张宗成认为,保持外教稳定的关键是:不拖欠工资、讲诚信、待遇好、有归属感。比如,工作一年以上的员工,可以帮助购买社会保险。
功能: 远程控制
邦德成立于2000年,张宗成2002年移民加拿大,此后他为邦德采取了远程管理模式,这是很多小企业家可能做不到的。
“出国后的第一年,其实因为太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国内。”他笑着说。现在工作步入正轨,每年只在国内呆四五个月,但寒暑假两个假期一定会回来,因为我要亲自给外教上培训课。
在加拿大如何管理?张宗成说,是通过网络视频、电话等远程管理,他每天通过网络视频和中山的学校领导沟通,处理问题。“虽然看上去遥不可及,但我们的管理其实很用心。”他举例说,有一次外教从伦敦出发去小榄,他一直通过电话和总部保持联系,全程跟踪。每个月的网络费和电话费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但他很淡定,因为既然选择了这种模式,就要接受这个价格。
但把所有事情都交给别人,就能放心吗?难道是因为中山的经理是他的亲戚?张宗成说,不是。中山邦德学校现任校长与他并无血缘关系,却与邦德渊源颇深。原来,东区总校的两位女校长,以及小榄和古镇的男校长,都是与邦德一起长大的“老仆人”,从邦德创办之初就在这里工作湘潭英语外教一对一补课:邦德教育董事长张宗成从外交官到孩子王,到现在已经5年了,是名副其实的“顶梁柱”。张宗成认为,他们忠诚度很高。“其实无非是感同身受,他们帮我干活干得老实,我给他们满意的薪酬、很强的归属感和发挥的空间。”
经验
最大的冲突是在法律领域
每个学期开始前,邦德都会对新教师进行为期三天的培训,内容涵盖法律知识、文化差异、住宿、教学等。这是张宗成总结多年经验后做出的决定。他表示,西方文化与中国文化有很大不同,外国人在中国生活遇到的最大困难不是语言,而是文化冲突和法律意识冲突。邦德要想帮助外教在中国愉快地工作和生活,就必须先给他们上一课。
在多年的交往中,张宗成发现,中西方之间最大的冲突或许是在法律领域。“我们的劳动合同至少修改了几百遍”,他说。邦德的劳动合同原本只有一页,现在则有七页。虽然和外国人打交道多年,但直到张宗成创办学校后,他才意识到,外国人真的“很难对付”。他们事事都谈法律,对劳动合同尤其一丝不苟阿卡索,所以邦德总能从合同中找出需要修改的漏洞。
比如,中国的“五一”、“国庆”假期,就是用假期前后的时间补上工作时间,甚至学校也要在假期前后补课,但老外对此并不理解,他们认为合同上写着有7天假期,就有7天假期,干嘛还要补课?邦德就遇到过外教拒绝补课的情况,但面对劳动合同,他们无奈只能修改这部分内容,写明虽然有连续7天假期,但前后都要补课。外教再签这样的合同,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另外,邦德给外教买的人身意外险也从10万涨到了30万,因为风险太大。有一次,一位女外教上课时不小心摔倒。 由于年龄较大,伤势较为明显英语培训,但痊愈后,她却拒绝在医院上课,并要求邦德支付大笔医疗费。张宗成称,虽然上课时摔倒,但上课内容并不包括示范动作,摔倒了也只能怪自己不小心,怎么能拒绝上课呢?其实,类似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因此劳动合同需要反复修改,才能保障双方的利益。
经验
自我主义与情感主义
张宗成认为,中西文化在内涵上最大的冲突是,外国人强调利己主义,有利益才会交朋友,而中国人则更加忠诚、热心。他发现,平时跟自己相处不错的外教,如果触及个人利益,肯定不会让步。
有一次,邦德举办英语角慈善活动,需要外教帮忙,张宗成便找了一位关系不错的男老师,没想到这位老师立马拒绝了,说“今天我休息,不用上班,再说每周这个时候我都要去健身房,没法帮你。”
对于这个“理由”,张宗成不禁感慨。他说,对于中国人来说,既然是熟人求助,改天再去健身房就行,怎么能不帮忙呢?但外国人看问题就是这个样子,这种事情见多了,他也习惯了。“毕竟在不同文化氛围中长大,思想观念肯定不一样,只要能尽职尽责,把工作做好,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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